您现在的位置: 外耳道炎 > 疾病案例 > 大写的生无可恋脸求医记

大写的生无可恋脸求医记

求医记

来晚了

但二姑娘不会失约

●●●

真菌性外耳道炎+弥漫性外耳道炎,大量霉菌团块,鼓膜无法探及。

这是诊断单上的书面语。

“见过发霉的包子吗?上面那种黑黑的菌,你耳朵里整团整团的都是,都要长出来了。”

这是长得很弥勒佛的医生的原话。

幸好,只是炎症,不是什么大事。

然而,炎症里面,算得上是重度。

电耳镜的检查在我还没准备好开始就已经结束了,看起来似乎有些草率,不过对医生来说应该是司空见惯的小毛病吧,经验丰富到游刃有余。

不过这医生是什么心态,这么深入浅出生动形象就怕我听不懂是吗?我就是觉得他自己都看不下去被恶心到了然后也来恶心恶心我!又好气又好笑。

以致于我现在,沉迷幻想无法自拔,总觉得自己耳朵里长满的团团里有小虫子在爬,每疼一下就是那些鬼家伙在咬我。又好像疼着疼着就会有小虫子爬出来,总是忍不住用手去接,对,我就是那些乱七八糟的电视小说看多了,巫蛊虫蛇我也信了。

昨天下午开始莫名地耳朵疼,信不过不靠谱的校医室,拉上大傻跟着她七拐八拐地找到了镇上的卫生院。

问了一个漂亮的小姐姐,“耳朵疼这里可以看吗?”“去挂号。”言简意赅的高冷。挂完号进去,坐诊的医生得知是耳朵不舒服立马下了逐客令,“我们这里没有检查的工具设备,去大一点的地方吧。”

果然美丽的女人有毒啊。嗯,漂亮女人的话不能轻信,无忌他妈说的真对。

是不是该知足

珍惜一切就算没有拥有

然后和大傻摸索着去了附一医。骑自行车去的,没有迷路。莫名得意。

咨询服务台的护士姐姐,“已经下班了明天再来吧”“那可以挂急诊吗”“急诊不设五官科”。轻而易举地,我们就被打发了。

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,一定是我表现得不够痛苦,真的疼到不行了怎么着也会收留一下的,怪自己太能忍。

大话说得太早,早早地洗漱完上床,翻来覆去睡不着,多久没受过疼了,我已经记不清,赤裸裸打脸,好吧其实忍痛能力我一点都没,差点飚出眼泪来,挣扎半天还是下楼去拿了止痛药,管它的有没有副作用,现在好过点就好。

又想起之前室友说每次叫我两三遍都没反应,就很担心啊,还傻傻地想着以后要是听不见了怎么办,我都还没去听演唱会呢。

第二天舍近求远跑去了附二医,不要问我为什么,大概我就是小心眼还爱计较,谁让它昨晚上不理我,今天我就不去那了。

我很讨厌地下通道,尤其是那种不止一个出口的。虽然很不想承认,但是真的在地下通道里上上下下来回折腾了20多分钟,才发现不用过马路。然后没约到上午的号,没关系,反正我有的是时间,不就等到下午医生上班吗,不就三个多小时吗?

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的人工客服无数遍,让他接得那么慢,23:56的电话24:00才接,然后告诉我预约挂号不接受当天的只能从第二天开始约。

虽然早就有人提醒我先预约,拖延症晚期患者不解释。心疼凌晨还坚守岗位的客服小哥,但是我还是选择怪你,毕竟怪别人总比怪自己要好过些。

一勺白糖是爸爸

这辈子都记不住的事情

医院大厅里到处乱转。突然很沮丧,坐在椅子上不想动。自理能力是被狗吃了吗?大学三年真是越活越回去了。

“你一个人去的啊,怎么不找朋友陪你一起”屏幕上跳出轮子小姐的消息,顿了很久,不知道如何回复。看着眼前形形色色的人,耳朵嗡嗡嗡地响,一定是太疼了才会有眼泪落下。

对啊,为什么不找人陪我一起呢?也没有心酸到找不到人陪的地步啊,只要开口。室友也有问要不要陪我去。那为什么不开口,那为什么要拒绝?

想回家的念头格外强烈。奈何一堆破事缠身,想让那些考核作业面试什么的都见鬼去吧,可也只是想想而已,这么大的人了,还这么任性的话,真的是自己都觉老脸一红。

回到学校依旧是坐立难安,这药效这么慢的吗?后才惊觉医生大抵是没配止痛的药,毕竟止痛药不能治病。是低估了这来势汹汹的急性炎症?还是高估了我的忍耐力?

要是在家里,妈妈肯定会隔三差五的一直问我好点了没有还痛不痛,也许恨不得替我受了这疼。

爸爸在家的话这时候肯定会问我要不要吃鸡蛋茶,然后不管我的回答是什么,都会给我弄上一碗,还是会为了加红糖还是白糖加多少糖问我好几遍。

一勺白糖是爸爸这辈子都记不住的事情。

总是会在旁边看着我一点点吃,问我晚上想吃什么。以前还会不耐烦,偶尔会语气很冲地说“能不能别烦了有什么好问的,我说了你也不会做”。现在想想真恨不得回时光的那头给自己两巴掌。沉默寡言的爸爸,应该是费尽心思地想转移我的注意力吧。

打开电脑努力地想要转移注意力,码不出字,也提不起兴致看剧。趴在桌子上的时候,突然想起有一年,记不得具体是什么时候了,好像是四五年级的样子,那是我印象里唯一一次生病住院。

那个恃宠而骄的小女孩

再辛苦也要学着成长啊

很多记忆都已模糊不清,我甚至不记得自己生了什么病,只知道自己肚子很痛,然后一直哭一直哭。

是个电闪雷鸣的大雨天的晚上,不记得为什么是从舅舅家出来,医院前面的那条路还没现在这样宽敞,虽然不管从前还是现在,都很堵。

爸爸背着我走得很快很快,妈妈在旁边一路小跑给我撑着伞,车海人海里穿越。一路上,妈妈似乎都在不停地责备自己为医院,而爸爸,应该是不停催促着,跑快点,再快点。这个画面过了这么多年一直清晰。

那天晚上后来怎么样我不记得了,反正接下来的日子就一直在每天挂点滴中度过。我记得爸妈的一次争吵,起因是我点滴挂完了妈妈没有注意看,直到血液回流把我从睡梦中惊起。手忙脚乱地按铃叫护士,我猜,那个时候的我肯定哭得惊天动地,仗着有人疼。关心则乱,爸爸就埋怨妈妈这么点事都做不好,还让我遭罪。

那个小小年纪就知道恃宠而骄的小女孩啊。

护士来拔了针,大概对着千疮百孔的两个手背也无从下手了。我睡觉的时候也不安分,所以经常滚了针头,很多时候一天都要扎两遍。

那时候我还很爱撒娇,医院的时候总是会捧着小手给他看,然后惹来一阵心疼。再趁机索要惦记的小零食,上好佳最最经典的鲜虾条还有现在依然还在吃的旺仔小馒头。

奔三的老女人,总是动不动就爱回忆。可惜再温暖的回忆也不止疼啊,还穿着拖鞋的大傻就这么被我拉去了镇上买药。

大概吃的是假药吧,说好的止疼呢?但是我忍,这点痛都忍不了,以后怎么生宝宝,可是要生个民国一样可爱的男孩子的人呢,要坚强的。不坚强点怎么面对丑哒哒的宝宝带来的心理落差。

意外收获了一本据说是米色的(我觉得是深卡其或者是浅咖色)很好看的相册。可惜,在我有很多照片的时候没有收到好看的相册。不过,还是开心啊。

我是二姑娘

沉沉

你若有心事

请来说给我听

戳原文,更有料!

赞赏

人赞赏

长按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北京儿童白癜风医院
治愈白癜风要多少钱


转载请注明:http://www.dwzuo.com/jbal/8117.html

网站简介 | 发布优势 | 服务条款 | 隐私保护 | 广告合作 | 合作伙伴 | 版权申明 | 网站地图

当前时间: